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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先生的自由研究

*日劇ブラックペアン衍生,渡海征司郎x世良雅志
*請大家隨意的開心的看看(´▽`)


高階先生的自由研究



高階權太最近在進行一個研究,但跟那些他熱衷推進的新型醫療設備完全沒有什麼關係,之所以稱為自由研究是因為這件事讓他想起小時候在暑假期間做的作業。

他還記得當時他在家裡附近的雜活店買了一組昆蟲採集包,裡面有一罐罐顏色鮮豔的殺蟲劑防腐劑,在抓住昆蟲後將這些液體注入體內,蟲子們便一動也不動,然後他便興高采烈的把他們做成標本。

現在想想當時把蟲子殺死後還開心的笑著的自己覺得有些病態,但是看了手上這樣些寫滿記錄還附上插畫的報告覺得,也許有些不太正經的事也是會隨著時間慢慢地茁壯,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但是就算這樣他還是停不下手也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個變態。

高階以醫生的名義起誓他絕對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或著低級的惡趣味,這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碰巧,而他繼續下去的理由是他很擔心那個他相當看好並且疼愛的實習醫生世良雅志。


#


發現那個人稱惡魔的渡海征司郎和實習生世良雅志的小秘密是大概在一個月前的晚上,那天他作為值班醫生巡完所有病房回到辦公室的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半。

他最近跟渡海的關係變得和緩,雖然那個人還是時不時對自己惡言相向,但高階聽得出來對方只是惡趣味的在開他玩笑,因為最近他進值班室休息時對方也不再會趕他出去,有時候醒來時渡海正好在吃飯,還會嚷嚷著吃不完硬是遞給他一碗要他幫忙吃。

所以結束巡房後他自然的想要走進值班室找一張床小睡一下,他想渡海大概是不會介意的,但正當他把手搭上門把上時,他聽見了奇怪的聲響,反射性的轉向室內電話上以為是有什麼狀況,但是仔細想想電話一定很清楚很大聲,於是他靜下心張大耳朵發現聲音是從門後面傳來的,高階皺了皺眉頭把耳朵貼上門板,想聽的更仔細。

「不是吧……。」

他伸手扒了扒自己的頭髮,有些不可置信地用手遮住了臉,然後一陣陣的潮紅從他的脖頸慢慢爬上臉頰接著擴散到耳際,他放輕腳步離開值班室的門前坐回了辦公室自己的椅子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他已經不知道他是誰到底在做什麼又在什麼地方,他真的很想抓個人來問問現在是什麼狀況。

然後他搖了搖腦袋、伸出手拍拍自己的臉想要自己打起精神,但在看到自己桌上那本筆記本上剛才無意識寫下的東西,他一股腦的把頭栽在桌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在值班室做這種事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高階喃喃的吐了自己的嘲後嘆了一口大氣,他想著世界就跟著剛剛自己砸在桌上的聲音一起爆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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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正在那本寫滿了他觀察紀錄的筆記本上畫著剛才在走廊轉角看見的渡海和世良的背影,他一邊嘆氣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毛病,但還是停不下來的修著世良看著渡海滿是星星的雙眼。

「原來高階先生是變態嗎。」

他有些慌亂的蓋住手上的筆記本回過頭發現一臉調笑的貓田和滿臉震驚的花房站在身後,一下站起身想要反駁卻發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倖然然地坐了回去低下頭用手遮住臉嘆了口氣。

「高階先生是喜歡渡海先生、還是世良先生?」

他再度抬起頭看見花房睜著圓圓的眼睛天真的看著自己,搖搖頭否認就看見旁邊的貓田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他的筆記本翻了起來。

「渡海先生慢一點,等等、停下來,渡海先生等等求你了。世良抬起頭、過來、嘴張開、你的牙齒碰到我了。」

「等等你做什麼啊!」

高階的臉唰一下的紅了,他快手快腳地想要搶回自己的筆記本,但是貓田手腳更快的把筆記本傳向站在比較旁邊的花房,接到筆記本的花房愣了一下也跟著翻了起來,接著那位年輕的女孩的臉也跟著紅的一塌糊塗。

「高階先生真的是變態啊。」

「不是啦!貓田さん、花房さん別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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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的自由研究現在變成了貓田花房和他茶餘飯後的討論話題,高階不知道這兩個女孩子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態在跟自己聊這件事,他可是真的很擔心渡海欺負世良所以才一直偷偷觀察他們還寫了觀察日志,雖然現在看下來除了滿滿的戀愛感沒什麼問題啦。

「高階先生我把這個傳給你。」

坐在對面的花房對他淺淺的笑著,接著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他打開花房傳給自己的訊息,是一張渡海一隻手撐在世良的桌上,瞇著眼睛看著世良的照片。

「渡海先生真的是攻氣十足啊,身高差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

「攻氣?」

高階一臉疑惑的看著花房,但是那個興沖沖的女孩完全沒有發現到,只是開心的翻著高階的筆記本,所以他把視線移向坐在旁邊的貓田。

「啊......」

貓田張張口想說什麼,但好像又嫌煩的閉上了嘴,低頭繼續喝著桌上的咖啡。

「什麼啊?」

「總之高階先生你就沒什麼攻氣。」

「貓田さん?」

「......話說你真的是有點變態,這本也太仔細了吧。」

高階聽到貓田又在說他變態,不自覺的微微漲紅了臉,完全沒有發現對方把話題轉掉了。

「我一開始以為世良くん是被渡海先生威脅了,就是那個一億元我還以為世良くん在以身體還債,誰曉得他們居然只是在談戀愛。」

「這想像力......完全就是有寫手的天賦啊。」

「貓田さん我覺得高階先生也很有繪手天賦啊,你看這個世良先生亮晶晶的眼神畫得多好啊。」

「寫手?繪手?」

高階疑問的向對坐的兩個人看去,但是那兩個人只是自顧自的聊開了,還是關於他有天賦的事。

什麼嘛當著我的面說我的事還用那麽多完全聽不懂的像是術語的東西。

高階無奈的拿起吸管,攪拌著眼前只剩冰塊的咖啡。


#


「咦?高階先生還沒回去嗎?」

和貓田花房一起從餐廳回來後,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的世良睜著圓圓的眼睛看著他,而整個身體倚在世良身上的渡海,面無表情的翻著手上的病例。

「我們剛剛拉著高階先生一起去餐廳。」

「喔......高階很搶手嘛。」

花房在聽見渡海的調戲有些紅著臉的揮手說不是這樣,還拉著旁邊的貓田要他也說說,但是貓田只是看著渡海的臉嘖了一聲,喃喃的說著壞傢伙,就把花房拉回護理站去了。

「但是最近高階先生真的很常和貓田さん、花房さん一起吃飯呢,都在聊些什麼啊。」

高階聽見世良的話,有些不自在的飄了飄眼神,然後他緊了緊手上的筆記本走回位置,把筆記本塞進包包裡,然後一把背到肩上。

「沒什麼啊隨便聊聊,那我先走了。」

高階對著他們笑了笑,世良也開朗的向他揮手道別,而旁邊的渡海只是淺淺的勾起一邊嘴角。

他看著渡海的臉覺得好像被看透了一般,他躊躇了一下接著便邁開腳步離開辦公室,他覺得還是趕緊走不然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

顯然不好的感覺總是特別準。

當他走到走廊轉角的時候,一個慵懶的聲音喊了他的名字,回過頭看見渡海插著口袋對他笑的不懷好意。

「吶高階,肖像權你覺得1000萬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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